谁是你的播客爸爸?
摘要(译者增加):
- 播客的兴起有个不言而明的原因,里面有大量隐喻的色情暗示和性关系暗示(即使内容是完全纯粹的知识类内容);
- 听觉内容的丰盛让色情音频市场变得活跃起来;
- 作者曾有过被特定的声音震撼到的经历,后来意识到自己会对某些声音有性反应,原来人是可以通过听觉来获得一点性释放;
- 有不少的人听播客,是沉迷一种愉悦的、有一点性魅力的声音体验;
- 听觉是更直觉式的、更包容的、可以有更多探索性的互动方式。
他在你耳边低语,声音柔和又权威。有点晕眩,甚至你有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听起来很恳求、紧迫——让你的心跳加快,呼吸沉重,嘴唇张开。
这不是性接触,只是一个播客,确切地说是Dan Carlin的播客《硬核历史》,我听到就欲火中烧。
是时候承认在播客里面有些不言而喻的性因素了。(至少是在某些类型的播客里面)
对于爱好者们来说,播客基本上是每周都会用又柔又欲的声音在耳边低语。(别担心,我们要去找Michael Barbaro的)当我们晚上独自躺在床上时,他们会伴随着我们出现,那种缓慢又熟悉的节奏冲刷着,将时光融化,直到只剩下我们自己…和那只声音。播客是我们持续的伴侣,他们淹没日常生活的噪音和压力,通过丰富的声音信息,将早上的通勤时间变成一段段身临其境的沉浸式旅行。
对于我这种无法被治好的变态来说,播客叫醒我,让我意识到有一个奇妙的色情音频世界可以探索。(向那些辛勤的创作者们道歉,他们可能永远猜不出来自己作品到底被怎么消费的,但肯定的是这些内容肯定不止一次地服务了我们。)
听觉迷恋文化的兴起
那些从“听觉迷恋”感觉到一星点的刺激的人,也许听到自己并不孤单可能需要吁一口气。但是大多数的你们,如果发现了第34条规则(网络梗:第34 条规则,如果没有色情,则创造出来。)甚至只是沾染了一点播客健康领域的内容,可能会有点恶心。
但无需争论的是,播客这种媒介中嵌入了一种独特而且无与伦比的亲密感。对于很多人来说,这让播客成为一种更个性化和个人色彩的完美自慰方式。包括那些日常类播客和那些就是想让你高潮的播客们。
“当很多人习惯于看色情片自慰,但换个思路,如果有个地方可以让你燃起性幻想来填补色情片带给你的空间,那可能会非常欲。”Girl On The Net 说道,这是一位性爱博主的化名,她动听的英腔飘出了线上最流行的色情音频形式。
就像我们有些人是靠听觉学习而不是通过视觉学习,必然是有些人对听觉更饥渴,而不是视觉色情片。这是一个很小但不断增长的利基市场。对于她来说,去年她的色情音频页面访问量几乎翻了一番,是一个很强的佐证。
“我觉得人们正在逐渐意识到黄网并不是唯一一个让你高潮的地方,我也希望人们意识到黄网并不是最道德的一个让人释放的地方。”她这么说,当然里面的黄网指的是用户自己上传内容的网站。
仅在Reddit的子站点上,
- 用来存放你有点狂野的录音子站点:r/gonewildaudio,27.6万订阅者;
- 更一般的色情音频,r/GonewildAudible,2万订阅者;
- 素人们持续录制的色情音频 r/pillowtalkaudio,2.52万订阅者;
- 性相关的ASMR内容,一般会是 tumblr 的流行内容,r/nsfwasmr,6.8万订阅者。
人们甚至开始利用这种现象挣钱,最近就有个叫Dipsea的App,打包提供了迎合千禧年一代女性用户们的色情音频故事内容。Dipsea的联合创始人和CEO Gina Gutierrez说,“在播客中非常适合讲故事,也很亲密,而且可以激发惊人的想象力”,“听Dipsea的时候你可以体验到偷窥,或者你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主角。”
有点硬的硬核史
我不知掉具体什么时间点自己意识到了哪一款播客(通常是独白主持或者旁白主持)带我做到了。但我清晰地能记起来那一刻我单纯通过声音快高潮,尽管没有任何词语具体描述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记得在影院看第一部哈利波特电影时,斯内普教授(已故的伟大的Alan Rickman饰演)正在发表他在标志性的第一次跨年演讲,主体是“微妙的科学和精确的魔药制作艺术”。当他的舌头紧贴着短语“snare the senses”中每个s音的腔音时,我脊柱的地方似乎山摇地动一样不自觉地颤抖。
斯内普后来成为引导我早年性觉醒的虚拟人物,是那个我可以靠用自己的幻想让自己迷失在冲动里面的人。这个不断发生的场景中,我被蒙上眼睛,完全失去感官,但他用自己丝滑般的声音、低沉而且克制,讲述着他想对我做的一切。
再次向Carlin先生致歉,当我第一次听《硬核历史》的时候,我就立刻被带入到那些幻想中去了。
(完美的男友是那种你按下按钮就立刻停止说话的人)
他说什么并不重要,因为我并不会因为(他讲述的)人类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暴行达到高潮。实际情况是,要想让这个过程有效果,音量要足够低,让我能听到他热情洋溢的老师口吻,但又不能太大声,因为我需要把自己想听到的替换掉他实际所说的。(在我的自我辩护中,我的确出于学习的目的又倒回去听了下)
欣慰的是,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对耳机感兴趣,也有一些人尤其会被这种学术的、丝柔的、想教你东西的声音吸引。
“我非常喜欢一个做政治播客的人,听了太多,”Girl On The Web 说,但不想说出具体是谁(注意,Dan Carlin也有一款政治类的播客)。“听比我学识渊博的人讨论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有种强烈的迷恋感,不然哪有那么多人迷恋老师?你绝对不是一个人!”
这与越来越多的人确定自己是高智商控又关系,也许我们想接近这些呆子们最终导向了我们渴望这些播客。再也没有比播客更多的呆子集中地了。
公道地讲,熟悉我的人都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不去用性解释的东西。反过来,对我来说,即使对播客使用最柏拉图的定义,似乎也的确存在一种潜在的性感——或者至少会承认这里面有着强烈的情感维系。
《纽约客》一篇非常不性感(但引人入胜)的文章称它是“非常亲密的媒介”,并且进一步指出,“对于数字媒体来说,播客是一种可以构建出慢热、感官氛围的不寻常的保证。”NPR的播客《流行文化快乐时光》Glen Weldon甚至承认他的不适,因为我们构建与播客的单向亲密关系,而且把沉迷听等同于陷入爱恋中。
也许没人能比纽约时报播客的Michael Barbaro更能体现播客的强烈情感联系了。在某种程度上,他就像是每个人都想要的男友:可靠、聪明、有用、迷人、直接装到口袋里——而且任何时间你觉得足够了可以直接关掉他。
这位播客的无冕之王,充满色情潜台词的播客《纽约客》资料页写道,“Barbaro那种采访者的善解人意的语调是很难以抵挡的,”后又描述为一种“准治疗性听觉暂留”。
那么说是因为他在采访中一般会有长时间的嗯,以表达他对被访者的关注。这是一个可爱又极有识别度的怪癖,以致于现在它有了自己的Twitter 粉丝页,而且Barbaro自己也关注了。
笼统地说,他是那个可以用这种特定声音触碰人们爱恨神经的人。正如另外一个Twitter 用户恳求,“求求、求求、求求你不要停止嗯!”
不仅被看到,还被听到
尽管看起来有点反常,播客或者听觉色情的性吸引力来自一个非常健康的地方。
在很大程度上,那是一种熟悉的爱人在跟你耳边谈话的感觉。如果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声音也许就是心的雷达。在你讲话的模式中有太多不完美的地方,你作为人的魅力是从每一次长时间的停顿、突然的感叹体现出来,这些活泼的、非语言式的情绪化表达都构成了你的魅力。
自慰的时候选择听觉还是选择视觉,最佳的体验区别描述是到底选择一种匿名式的性爱还是选择一个非常具像化的性爱对象。
色情音频也是一种更低威胁性的自慰方式,因为黄网上的很多视频经常伴随着让人恐惧生厌的侵略性,并且只迎合异性恋男性化的欲望。
视觉化媒介会把你限制在一种更表面的自慰体验中,因为这个时候你关闭了大脑,并且把你看到的人作为具体的性对象。但作为更接近色情文学的媒介,音频是让你想象、而不是告知你该做什么。
“到现在为止,在我制作的音频中,似乎效果最好的当它被框定为‘你’时,不是说我做了这件事,他做了那件事,而是你对我做了这件事”,Girl On The Net 指着这个具体的例子说,“同样,它关注的时亲密关系——让人们觉得他们是发生的事情的一部分,就好像此刻是发生在他们身上一样。”
另外,她继续说,“我的大部分性故事都是真的,我觉得这能立即给他们一种直接和亲密的关系感受。”
本质上,色情音频更依赖那种你和带你高潮的东西之间的连接感。
“当你观看色情片的时候,一系列复杂的问题会直冲倒脑袋中,”Dipsea 联合创始人 Gutierrez 说,“她这一刻真的是开心的吗?作品是符合道德的吗?会不会是发生在哪间诡异的Airbnb中的(偷偷录制)?你也被排除在剧情外,然后会各种不相关的事情分散注意力——比如剧中人的身体状态。”
伴我同听
听觉对于我们所有人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能量感。在视频、图片,甚至文字之前,我们是通过声音认识的。作为集合体的人类,我们是通过口头传承讲述第一个故事;作为个体,我们第一次被介绍给其他人是在她的肚子里听到母亲的声音。
人都说大脑是最大的性器官,毫无疑问这句格言在色情音频片的播放时候非常正确。但是,与纯粹基于文本的色情作品不同的是,在自慰时候有意的增加另外一个声音会让你感觉自己不是那么孤单。
汇总起来,色情音频是顶级的体验:更个人化、包容的、平易近人的、道德的、比视觉色情片更有探索性的,也比文本色情有更多的感官参与性。
也许你仍然觉得我们只是那一小拨怪人。但以我拙见,我也许只是少数愿意承认自己是对Michael Barbaro 声音欲火焚身的人之一。
原文 Mashable,作者 Jess Joho 2019年5月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