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边听着她的呼吸声,我的思绪也逐渐散开。
在大学时候,我暗恋过几个女性朋友,但我并没真正意识到。在这点上,而且在十几年后我都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双性恋属性。
Stephanie 在很多方面与我相反:我害羞她外向、我书呆子她运动、我尴尬她自信。我们在大学剧团里面关系很好,一起演戏,当我们在更衣室换衣服时,我总是偷偷看她。她长期保持运动习惯身体状态很壮实,但仍然曲线优美、柔软,棕色的大乳头、美丽丰满的乳房,我会咬住嘴唇以压住想要咬上去的欲念。(我怎么能逃脱掉对女生的喜欢呢?)
有一场表演结束后,我们在一个朋友的校外宿舍举行了剧团聚会,每个人都喝得有点醉了。那个晚上的大部分时间我都觉得是模糊的,但我清楚地记得自己曾在某个点跟一群朋友讲笑话。其中一个玩笑是我跪在Stephanie在的沙发上,将她的两腿分开,假装要爬上去。当Stephanie因为突如其来的动作尖叫和大笑的时候,其他人都开始大笑。我跪在那里,享受聚光灯一样的时刻,我的手在她腿上能感觉到她温暖的体温。我比之前的任何时刻都要接近她。跪得很近以致于呼吸吸气的时候,能隐隐闻到她下面的味道。这种味道比刚刚喝过所有的酒都醉人。当我的下面因为这种气味和过于靠近她开始肿胀时,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我很容易就能想象出来自己把手伸到她的大腿上,手勾住她腰带脱掉她的牛仔裤和内裤,把脸埋到那甜美的味道中。(直女们也许想象不出来这样的欲望)我很快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么下去不然会非常尴尬。于是带着遗憾回到笑声中,站了起来,又扑通地一下坐在沙发上她的旁边。Stephanie搂着我,然后笑着抱着我“你太疯了,”她说。她应该没别的想法。
那晚再晚一些,聚会结束了。一半人离开回学校了,但是我们中的几个决定在那里过夜。我发现自己在其中一间卧室里,和Stephanie共用一张床。我们在黑暗中聊了会儿,然后她就昏睡过去了。我醒着,黑暗中的房间因为酒精不断旋转,我的旁边听着她缓慢的呼吸。我所有一厢情愿的幻想都破灭了,我想送出一个黑暗中的甜甜的吻,但身体完全不响应大脑的信号。当我重新幻想在她两腿之间的那一刻时,之前隐藏在内心的欲望再次升起。挨着她躺在旁边,我没办法克制住欲望,隐隐觉得下面想要被摸。我尝试入睡,但我双腿之间的悸动,似乎让我无法自拨。
我在昏暗中专注地听着,她沉睡中的呼吸节奏平稳持续。我紧张地看了眼她,然后慢慢翻了个身。那个时候,我只会肚子朝下趴着,然后用手指弄自己。之前在宿舍时室友们都睡着后这么做已经不那么方便,更别提现在Stephanie就躺在一张床上的旁边了。但我被酒精冲昏,加上下面欲望的燃烧,我要试一试。
她的脸在枕头上稍微有点倾斜地朝着我,我紧紧盯着她闭着的眼睛试图察觉任何动静的变化,同时我的手滑到身下,开始用手摩擦下体。当我的手指抚摸着肿胀的阴蒂时,我捂上嘴巴不发生呻吟的声响。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紧张时刻,被抓住的恐惧反而让我更不想放弃。我的动作缓慢又小,尽可能在不知不觉中调动肌肉。动作虽小,但每一次动作后都会有更湿润的手。这可能是我这辈子都没有过的兴奋。每次我兴奋地想闭上眼睛时,恐惧又会阻止我,因为我需要时时刻刻观察她的脸,防止突然睁开被抓住。
我进入了一个稳定的节奏。我下压臀部,让阴蒂抵住手指,然后放松肌肉一秒后,然后再次压下去。我因为无法抵住床垫的挫败感而想要呻吟。我以为通过这种轻柔又缓慢的摆动无法到达高潮。我的阴蒂在触摸下悸动,不断滑到我的指头下面,然后被温暖的汁液润滑着。这好像还要很久,但最后我的下面开始颤抖。我就尽量加快节奏,高潮终于到来。我失去控制,开始用力挺住自己的手,脸贴到枕头上,以压住我的呻吟,因为在我下面的快感在爆发。高潮来得太激烈,有一瞬间我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
在害怕中我从枕头上抬起头来,Stephanie的脸在我开始高潮时候只是稍微朝着我,现在则完全转向了我。我僵住了,屏住呼吸,近距离地观察她。她的呼吸依然缓慢而均匀,她的眼睛仍然紧闭着。我很长时间没动弹,我躺着,手还按在湿透了的下面,在我高潮的最后一次阵痛中,它仍然在微弱地颤抖。Stephanie的呼吸节奏一直没变,她的眼睛也没睁开过。过了很久,我才觉得积攒够勇气,将手从身下抽出来,放到了背上。之后我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边听着她的呼吸声,我的思绪也逐渐散开。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时Stephanie已经醒过了。当我和她一起去厨房时,她变现得很正常,我们就很顺利地回学校了。我仔仔细细想了她说过的每一个字,试图搞清楚她是否知道我的所为,但她所说所做的一切细节都没有不正常。她从来没提起过,我也从来没有,遗憾地是,我们之间也从来没有再发生过什么事。
我仍然会想,在我高潮后似乎她的姿势变了。我喜欢去想象另一种可能性,她的确醒来了,她看到我在抚摸自己,她也想抚摸我。我可以清晰地想象她的手在我屁股上摩擦过去,放到我的两腿之间,然后接管我的所有触觉。我仍然会想起来当我跪在她面前,闻到的她下面的甜美气味。偶尔我会在自己摸的时候,让幻想变得更狂野,然后想象也许存在的另一种现实。
原文SoloTouch,作者sugarcane,发布于2022年1月